★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PG游戏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注册送钱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澳门葡京
站长推荐
电子游戏
真人视讯
IM体育
开元棋牌
捕鱼达人
急速彩票
送993元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9

  
【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红蝶淒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性的牢妇以酷刑逼供,真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肉,打得红蝶的屁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么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使她无法仰卧。
笋炒肉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细木棍贯穿绳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紧,可痛得人死去活来。
还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有几次红蝶以为自己会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两个恶妇还用上了夹棍,两根楠木长棍夹着涨卜卜的乳房,使劲地夹下去,夹得红蝶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结果是痛得晕死过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红蝶没有受辱。
除了初进牢房那天,钱彬便没有再出现,然而从两个牢妇片言半语中,红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求救,毫无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根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说?』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肉跳的简单字儿,因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塞进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日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塞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髒,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塞进嘴巴里,压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噁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根,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抽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根烙铁,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一个牢妇捡起一根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淫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根是贱,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浪货又淫又贱,自然一边是淫,一边是贱了。』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铁,铸着『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另外一个牢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手握『贱』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甚么了。』
『那么奶子吧,这双奶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另外一个牢妇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甚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乳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肉烂,那可不好看的。』
『头儿,这个贱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根东西了。』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钱彬挖出塞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甚么还要说!』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红蝶情急地说,只要能够脱身,也顾不得泄漏修罗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东说过的元命心灯,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犯的是瀰天大罪,怎能说放便放,听说她们商量过了,要是你说话,便继续囚禁在这里,待掌门人回来后,再作决定。』钱彬摇头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红蝶急叫道,暗念倘若尽吐所知后,还要命悬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头儿,先给她烙一个淫字,看看她说不说吧。』牢妇举起烙铁,唬吓着说。
『不...我...。』红蝶尖叫道。
『你甚么呀?可要说话吗?』钱彬笑问道。
『我...。』碰触着钱彬色迷迷的眼光,红蝶心里一动道:『我...我的话只能单独和你说。』
『我吗?』钱彬眼珠一转,摆手道:『你们回避吧。』
两个牢妇鄙夷地看了红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们走了,你有甚么话要说?』钱彬问道。
『只要不再难为我,你...你想怎样也可以的。』红蝶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样?』钱彬怪笑一声,抱着红蝶的纤腰说。
『你...你要摸我吗?』红蝶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是这样吗?』钱彬搓捏着红蝶的乳房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摸的。』红蝶强忍羞颜道,她虽然淫荡,究竟出身名门,可不习惯向陌生的男人靦颜献媚。
『摸摸奶子有甚么大不了,我摸得还少吗?』钱彬冷笑道。
『还有...还有下边。』红蝶红着脸说。
『我也摸过了!』钱彬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哟!』红蝶含羞答应一声,接着却哀叫起来,原来钱森竟然把指头硬挤进肉缝里。
『生过孩子没有?』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没有...请你轻一点吧...。』红蝶哀叫道。
『不喜欢我碰你吗?怎么乾巴巴的?』钱彬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红蝶讨饶似的说。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吗?』钱彬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红蝶急叫道,事实除了李向东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过了,现在肯说话了么?』钱彬怪笑道,好像在说这是红蝶答应招供的条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吗?』红蝶鼓起勇气道,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献身。
『是不是骚穴发痒?』钱彬淫笑道。
『是...是的。』红蝶含羞道。
『阿狗说你叫床叫得很利害,是吗?』钱彬贬着怪眼说。
『如果你喜欢,人家便叫吧。』红蝶耳根尽赤道。
『这儿是牢房,还是别叫的好。』钱彬哈哈大笑,动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红蝶的嘴巴里,接着便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红蝶不料钱彬说干就干,想叫他放开自己也来不及,偷眼看见他的鸡巴只是中人之长,远及不上李向东的健硕粗大,心里才好过了一点,相信也不难应付的。
『喜欢这大傢伙吗?』钱彬动手剥下红蝶的罪裙说。
红蝶不能做声,唯有不住点头,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与李向东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钱彬点头笑道,抄起了红蝶的一条粉腿,腰下使劲,便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下去。
『喔...!』红蝶闷叫一声,鼻尖冒出了汗珠,原来她的情欲未动,钱彬还要强行硬闯,鸡巴磨擦在娇嫩的阴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觉了。
『乾巴巴的!』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鸡巴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鸡巴一举尽根,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臀,起劲地摇动着,腰下同时发劲,兴緻勃勃地抽插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湿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蓦地龟头发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冲脑门,禁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抽插了几下,然后一泄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禁暗咬银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鸡巴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松脱的胸衣,抹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裤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红蝶喘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泄后,自己也可以脱苦海了。
『乐够了没有?』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钱彬吃吃笑道。
『甚么?』红蝶悲愤交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甚么?』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甚么,忍气吞声道:『你答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甚么时候侍候我呀?』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快才是!』
『那么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强忍心中淒苦,央求似的说。
『只要你如实回答三老的问话,我不独不会难为你,还可以侍候你的。』钱彬笑嘻嘻道。
『谁要你侍候?你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窝囊废,我恨死你了!』红蝶终於压不下满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钱彬一记耳光地打了过去,变脸道。
『哎哟...!』红蝶惨叫一声,头脑也清醒过来,知道惹祸了,哭叫着说:『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现在才讨饶?迟了!』钱彬冷哼一声,气沖沖地转身便走。
『别走...我知错了...大人...!』红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钱彬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后不久,两个牢妇便回来了。
『贼淫妇,你恼了钱大人,这一趟可有乐子了。』牢妇幸灾乐祸似的说。
『想不到世上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婊子的,竟然在牢里色诱大人,自己吃不饱,还要说三道四,你知羞没有?』另一个牢妇劈头打了红蝶一记耳光,怒气沖沖地骂道。
『她要是知羞,怎会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别的男人了!』牢妇嘲笑道。
『不...我没有!』红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强奸我的!』
『强奸?』牢妇唾了一口,捏着喉咙似的说:『我们在外边也听到了,好哥哥,你要摸我吗?』
『是呀,小淫妇的骚穴发痒呀!』另一个牢妇也凑趣道。
红蝶想不到她们真的听到了,不禁羞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鬼叫甚么?留下气力,待会大声叫床吧!』牢妇骂道。
『待会还能叫床吗?』另一个牢妇怪笑道。
『像她这样的淫妇,也难怪三老不肯饶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哩。』牢妇讪笑道。
『如果让我说,待她招供后,一刀杀却便是,就算总捕头发话,也不能饶她的。』另一个牢妇悻然道。
红蝶不禁冷了一截,看来自己所料无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
在两个牢妇冷嘲热讽声中,钱彬也在门外出现,摆一摆手,她们便把红蝶解下来了。
『干甚么?你们要干甚么?』红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禁地没命挣扎,可是那里敌得过这两个力大如牛的恶妇,还多吃了几个耳光。
两个牢妇架着哭声震天的红蝶,尾随钱彬转弯抹角,经过一道刚刚开启的铁门,走进一个很大也很臭的牢房里。
牢里靠墙的地方,原来还有几个仅能容身的牢笼,笼里分别关着几个野兽似的,脚上锁上沉重脚镣的大汉,看来全是牢里重犯。
『他们几个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场了,今天你便待在这里,让他们劝劝你,看你明天招不招!』钱彬目注脸色苍白的红蝶森然道。
『我...我是冤枉的!』红蝶颤声叫道。
『走!』钱彬摆一摆手,两妇便把红蝶扔在地上,随着钱彬不顾而去。
『不要留下我!』红蝶厉叫一声,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来不及了,铁门已是砰然关上。
红蝶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铁门,放声大哭,可是怎样也没有用,外边也没有人答理。
哭叫了一会,红蝶终於绝望了,颓然靠坐门前,突然听到囚笼里传来喘息似的呼吸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那些骇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记起身上不挂寸缕,赶忙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不敢仰视。
红蝶本不该害怕的,因为那些囚笼全是关得死死的,还有一道坚固的铁铸横闩,拴紧所有笼门,笼里人该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囚笼可隔阻不了那些飢渴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里发毛,不寒而栗,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里,掩藏那羞人的裸体。
不知为甚么,笼中人忽地轰然大叫,欢声四起,红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惨叫起来。
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第一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於言表,还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欲火无处发泄,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没有用。』
『为甚么没有用?』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锺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处决。』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
『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锺荣擒下来的。』美姬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锺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画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锺荣一个採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锺荣是寻常的採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贼还有甚么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採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那么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甚么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么?』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甚么吧。』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么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淒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甚么人?怎么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裸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於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鸡巴深藏在风流肉洞,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肉棒正朝着擘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肉洞,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鸡巴塞进嘴巴里疯狂地抽插。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鸡巴,另一个却在她的裸体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奸!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甚么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浪货的。』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甚么地方吗?往那里救她?』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轮奸,还有乐子才怪。』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也该爱吃夹棍的。』李向东笑道。
『她的屁眼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棍,该先给她开苞,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棍,不知道美不美。』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李向东蓦地低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甚么地方了!』
『是甚么地方?』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荣。』
『就是他吗?』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傢伙五短身裁,鸡巴虽然够粗,却是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採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李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么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么?』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么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於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鸡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臢的液体从唇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鸡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肉洞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於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彷如行屍走肉,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彿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甚么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甚么?』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甚么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乾净李向东的鸡巴,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骚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的!』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李向东想了一会,终於说话了:『设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甚么,你便和他说甚么。』
『是这个吗...哎哟..?』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禁,无奈强忍肉体的痛楚,咬紧牙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头脸之上,压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得她呻吟着叫:『中村荣...中村...!』
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红蝶身前,问道:『你叫我吗?』
『抱...抱我!』红蝶呻吟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么?』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红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要这矮子抱她。
『我已经干了三四次了,让我歇一下再抱你吧。』中村荣起劲地揉捏着红蝶胸前,指印斑驳的乳房说。
『上来...快点上来!』红蝶咬着朱唇叫。
中村荣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感觉说不出的刺激,以为已经平熄了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咆吼一声,翻身便趴在红蝶身上。
『把舌头伸入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李向东继续下令道。
红蝶愈来愈是莫明其妙,唯有勉力抱着中村荣的脖子,湿淋淋的朱唇印上血盘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进他的口腔里。
中村荣不知就里,只道这个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风,更是兴奋,与她四唇交接,恣意品尝那甜美的香舌,同时探手腹下,挖去填满了肉洞的秽渍,然后扶着自己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意图再下一城。
『听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里也念一句!』李向东念出咒语道。
那些咒语与心声传语的咒语相近,红蝶倒不难跟随,念了七句咒语后,李向东的声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荣,我是李向东,抱紧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张,听我说话!』李向东平静地说。
中村荣闻声一震,赶忙爬起来,扭头四看,可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惶恐地叫道:『李教主,你在那里?』
『我不在这里,你要抱着这个女孩子,用心去说话。』红蝶软弱地转述李向东的传声说,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虽然中村荣不懂甚么是用心说话,还是再次趴在红蝶身上,胸腹相贴后,便听到李向东的声音了。
『你想说甚么,在心里想一遍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李教主,你听到我吗?』中村荣依言想道。
『听到了,我们就是透过你压着的女孩子说话。』李向东道:『可知道她是我的人吗?』
『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中村荣惶恐地说。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李向东怪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你含着她的舌头,便可以听得更清楚了。』
红蝶也能听到两人的说话的,所以中村荣把嘴巴覆上樱唇时,也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含入口里。
『中村荣,闲话别说了,你为甚么不跑?』李向东问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谁愿意在这里等死!』中村荣苦笑道。
红蝶感觉李向东此话问得莫明其妙,如果中村荣能跑,怎会留下来,难道是为了与其他几头野兽一起轮奸自己,念到刚才备受摧残之苦,身上的创痛又起,不禁淒凉落泪。
『他们毁去你的内功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那个小贱人虽然震坏了我的丹田大穴,可想不到我的内功别出蹊径,现在已经复原了。』中村荣悻声道。
『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吗?』李向东问道。
『就是那个小婊子,要是能够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红蝶也是深有同感,无奈逃走已经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复武功还是未知之数,要报仇非要李向东帮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还逃不出去吗?』李向东讶然道。
『可惜没法让你看到这里的佈置,否则该明白我是有心无力的。』中村荣叹气道,可不知道李向东是看得到的。
『问题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要逃出牢房不难,难在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里外均有重兵把守,如何能杀出去?』中村荣绝望似的说。
『也不是没有机会的。』李向东思索着说:『现在的首要之务,是尽量拖延时间,让我能够召集人手,救你们出来。』
『我能干甚么?』中村荣发现了一线生机,着急地问道。
『还有气力再干她几趟吗?』李向东竟然奇怪地反问道。
『不知道,也许...也许能再干一趟的。』中村荣惭愧道,忍不住吮吸着含在嘴巴里的丁香小舌,希望再振雄风。
『他们几个呢?』李向东再问道。
『我们已经憋了很久,虽然蛮累,心里还是想要的,如果多歇一会,或许可以的。』中村荣老实地说。
『要是能干,便干吧,就是不能干,也装模作样地多干几趟。』李向东诡笑道。
『不要...那弄会死人家的!』红蝶恐怖地叫,事实至今全身还是痛不可忍,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不知受到多大的伤害,怎会不害怕。
『死不了的。』李向东冷酷地说:『事后你可以装死,拖延几天的。』
『他们不会管人家死活的!』红蝶泣道。
『怎样也要尽量拖延的。』李向东发出指示道:『真的拖不下去时,便招供吧,那时我会教你怎样说话的。』
『要拖到甚么时候?』红蝶问道。
『最少要十天,我才能赶到的。』李向东计算着说。
『十天!人家已经死了!』红蝶绝望地叫,却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我会密切留意你们的情况,随时作出指示的。』李向东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用心记紧这几句咒语,以后便可以互相联络,交换消息了。』
美姬虽然自始自终看见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却听不到三人的说话,所以当李向东收去妖法后,便急不及待地问道:『究竟出了甚么事?』
『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李向东简略地道出始末道。
『我们甚么时候往兖州救人?』美姬问道。
『待我解决了冷面阎罗和雪山派才动身吧。』李向东摇头道。


【第四集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第四集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红蝶脑海中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挂在墙上的火把差不多烧尽时,包括中村荣的几个野兽,又再把她轮奸了一遍,最後的记忆,是眼前突然金星乱冒,然後便失去了知觉。
迷糊间,红蝶的眼皮透着一点亮光,直觉是有人拿着火把站在身前,有心张眼一看,可是一点气力也没有,要动一下也不行,身体四肢也是完全不受控制。
耳畔好像有人说话,留神一听,认得是那两个牢妇的声音,心里一松,不知是悲是喜,喜的当然是自己还没有死去,悲的却是仍然身陷牢笼,苦难还没有结束。
“怎麽还没有醒来的?”
“也许永远醒不过来了!”
“为甚麽不能醒来?”
“给那些野兽轮奸了一晚,难道不能奸死她吗?”
“你少担心吧,有些婊子一天接几十个人客,也死不了的。”
“她又不是婊子。”
“是比婊子还不如,对她来说,昨夜也许快活透顶了。”
“伤成这样子,还会快活吗?看,奶头也差不多给咬下来了!”
这时红蝶的胸前传来剧痛,麻木了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知道两妇正用湿布揩抹她的身体,不知是谁,还用指头扭捏峰峦的肉粒。
“别饶舌了,快点给她抹乾净吧,头儿会骂人的。”
有人抬起粉腿,开始动手揩抹下阴了,红蝶知道一定伤得很重,否则是不会痛得这样利害的。
“肛门也爆裂了,那几个贼囚可真凶狠。”
“这是淫贱蹄子的报应嘛,谁叫她陷害总捕头的!”
“醒来了没有?”也在这时,红蝶听到钱彬的声音,知道是他进来了。
“还没有。”
“可有洗乾净里边吗?”钱彬问道。
“里边这样脏...她醒来时,该会自己洗乾净的。”
“谁知道她甚麽时候才会醒来,还是让我亲自侍候她吧。”钱彬不怀好意地怪笑道。
“这一趟她该招供了。”
“无论招不招,也要让她歇几天的。”钱彬说。
“为甚麽?”
“她现在这个样子,再问会弄坏她的。”钱彬答道。
红蝶感觉钱彬拿着湿布在下体乱抹,不禁又羞又气,但是自念阻止不了,而且自己奸也给他奸过了,还能计较甚麽。
“待她复原後,恐怕又会变得口硬了。”
“那便再送她入死牢便是。”
“这一趟可不用那麽麻烦了,有一个死囚毛遂自荐,保证能让她说话,那些点子也很有趣,也不会弄坏她的。”钱彬淫笑道。
“甚麽样的死囚?不怕他借机闹事吗?”
“是一个采花贼,那些是死囚全是废了武功的,怎能闹事。”钱彬不以为然道。
红蝶心里暗喜,知道可以拖延几天了,钱彬说的采花贼一定是中村荣,那是李向东的主意,助她拖拖拉拉,等候援兵的,思索时,发觉下身一痛,原来钱彬正用湿布包着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风流肉洞里。
“招供後,是不是要杀?”
“三老还没有作出决定,二长老坚持要待总捕头回来作出决定,大长老和三长老却担心总捕头面慈心软,力主要杀。”钱彬掏挖着说。
“总捕头的人这麽好,饶了她也不会有人奇怪的。”
红蝶又恨又怕,暗里诅咒时,钱彬的指头已经移到股间,朝着菊花洞挖进去,使她禁不住痛哼一声,张开了眼睛。
“醒了吗?”钱彬胡乱挖了几下,抽出指头道。
红蝶怨毒地别开粉脸,没有做声,凄凉的珠泪,却是汨汨而下。
“现在肯招供了吗?”钱彬森然道。
“说话呀!哑了吗?”牢妇扯着红蝶的秀髲,从床上拉起来道。
“看来她还是不识死活哩。”另一个牢妇怒道。
“没关系,迟早她也会说的。”钱彬冷笑道:“给她上点药,让她好好地想清楚吧。”
****
目送老淫虫离开的背影,姚凤珠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一起涌上心头。
那个老淫虫未来时,姚凤珠夜夜孤寝独眠,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入梦,纵然睡着了,整晚做的,净是想想也会脸红的绮梦,很多时间,李向东还会在梦中出现,一觉醒来,玉手总是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叫她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後来那个老淫虫终於出现了,姚凤珠在狼窝的黄老九安排下,装成初出道的婊子侍客,竟然中规中矩,还迷得他失魂落魄,乐不思蜀,足足留了半月,远远超过李向东订下来的七天之期。
现在老淫虫走了,姚凤珠便好像看见一个还会行走的死人,因为知道他受害极大,不用多久,便要死在李向东手里。
老淫虫尽管好色,可没有李向东那般顽强,然而姚凤珠天生荏弱,难堪风浪,与他在一起时,仍然高潮迭起,既得到肉慾的满足,更不会生出吃不消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还是害怕回到李向东身畔,姚凤珠竟然奇怪地有点儿失落。
姚凤珠最可惜的是独自在这里待了好些日子,还没有机会向九帮十三派暗通消息,也曾动念对老淫虫吐露内情的,但是此人邪里邪气,好色如命,不敢鲁莽,幸好如此,才没有误事。
原来老淫虫多天没有前来狼窝寻欢,是回到雪山派议事,议的正事修罗教重出江湖的消息,消息是来自少林,邀各派九月廿日前赴少林商量对策,雪山派竟然决定置身事,力倡此议的正是老淫虫。
此事是老淫虫无意中透露的,当不会有假,至於他为何作出此议,姚凤珠也无心探问了。
知道各派已经生出警觉,姚凤珠可安心了许多,现在要做的,是设法让他们修罗教的机密和虚实,只是此事谈何容易。
“珠珠,马匹准备好了。”姚凤珠还在呆坐沉思时,门外有人叫道。
说话的是狼窝的黄老九,也是修罗教在塞外的暗桩,肥头大耳,一副奴才相,活脱脱是妓馆的老板。
“知道了。”姚凤珠冷冷地说,珠珠是她在狼窝里的花名,黄老九可不知道她的来历,知道老淫虫要走後,便立即向李向东报告,奉命前往预定地点会合,遂着黄老九备马。
看看时光不早,姚凤珠不敢耽搁,收拾心情,上马而去。
****
姚凤珠来到约定的小丘时,已是黄昏时份,看见李向东还没有见人,於是下马休息。
等了一会,便有两骑随着一辆马车驰至,李向东坐在车上,驾车的是一个花容月貌,神色木然的黑衣女子,姚凤珠直觉地相信又是一个可怜人。
骑马的是美姬和阔别已久的柳青萍,两人四目交投,齐齐生出如见亲人的感觉。
“见过教主。”姚凤珠下马见礼道。
“这一趟你做得很好。”李向东点头道:“她是方佩君,是新月盟的,也是本教的僵屍魔女。”
姚凤珠点点头,算是招呼,知道新月盟是完了。
“大家吃点东西,天黑後,我们便去拜候雪山派。”李向东道。
“是要他们交出镇山之宝吗?”美姬笑道,只道李向东是像对付南方九个帮派那样,要雪山派交出镇山之宝,以示归顺。
“我要他们的命,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就是我们几个吗?”美姬心怯道:“雪山派上下有六百多人哩!”
“我们有铁屍嘛。”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姚凤珠早料到李向东命自己对付老淫虫,是要向雪山派下手,闻得他要大开杀戒,可不太担心,因为己方只有寥寥数人,相信只有他和天狐美姬会全力出手,就算加上那个不知是甚麽妖人的铁屍,如果雪山派懂得使用降魔宝帕,舍命迎战,该不会一败涂地的。
“就算她们几个用心尽力,我们的人手还是太少呀?”美姬着急道,姚凤珠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凤珠辛苦了许多天,可不用出手了。”李向东似笑非笑道:“你负责堵截漏网之鱼,青萍和佩君留在我的身边听候差遣...。”
姚凤珠难以置信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暗道那个甚麽铁屍究竟是甚麽人,怎会让他如此看重。
“他行吗?”美姬吃惊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从车上跳下来道:“佩君,再给铁屍喂一次奶。”
这时姚凤珠才看到车上盛着一具棺材,不禁奇怪李向东杀了甚麽人,竟然没有弃屍不顾。
思索之间,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只见方佩君揭开棺盖,从棺里抱出一具黑黝黝的屍体,放入怀里,然後解开胸衣,掏出肉腾腾的奶子。
“咦...!”姚凤珠突地失声惊叫,原来那具猩猩似的屍体是活的,还把方佩君的乳房含入口里。
“他便是铁屍了,有空便和他亲近一下吧。”李向东诡笑道。
看见铁屍恐怖的样子,姚凤珠有点害怕,暗念别说和这个怪物似的妖人睡觉,就是像方佩君那样抱着他,也叫人受不了了。
方佩君喂了几口,便掩上衣襟,暗念咒语,铁屍便直挺挺地跳下地上,木头人似的站在一旁。
这时姚凤珠也看清楚了,铁屍腹下那根毛棒固然使人寒心,然而看他全无生气地动也不动,身体四肢僵硬,眼珠青光闪烁,接着还发觉他的胸脯静止不动,好像不用呼吸,禁不住恐怖地叫道:“他...他是活人吗?”
“也曾活过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不要大惊小怪了,告诉我,老淫虫每天要干多少次?”
“...一次。”姚凤珠粉脸低垂道,不敢再看那不知是人是鬼的铁屍一眼。
“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淫笑道。
“还好。”姚凤珠腼颜道,明白要是不答,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
“快活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美姬,吃完了饭,你先走一步,在雪山派周围设下禁制,别跑了一个,然後留下我的名帖和老淫虫的首级,让他们准备领死。”
姚凤珠暗暗吃惊,想不到李向东唤作老淫虫的冷面阎罗前脚一走,便为李向东所杀了。
吃过乾粮後,美姬便捧着冷面阎罗的首级先行动身,等到天黑,李向东才命三女换上战衣,藏起车马,与铁屍起行。
在路上,姚凤珠虽然远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领先前行的铁屍,但是也情不自禁地暗里偷看,发觉他可不像活人般走路,而是膝不曲,腿不抬地一蹦一跳地往前跳,跳动时,同时双手平伸,尖利如剑,绿得发亮的指甲在黑暗中闪闪生光,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铁屍跳得很快,一跃寻丈,众人要使出轻功才能赶得上,不用多少时间,便来到雪山派的庄子,只见庄子里灯火通明,锣声大作,好像乱糟糟似的,当是发现了李向东的帖子和冷面阎罗的首级。
“教主。”美姬从暗处出来迎接,她也换上战衣了。
“你以天狐飞遁绕着庄子急行,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不论男女老幼,见一个便杀一个。”李向东下令道:“其他人随我来吧。”
於是李向东在前,柳青萍姚凤珠左右相伴,方佩君和铁屍紧随其後,一行五众施施然地直趋庄前。
“甚麽人?”守在门外的四五个庄丁发现这个奇怪的行列,喝问道。
“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长笑道。
众庄丁该是收到李向东来袭的消息,立即鸣锣,手执兵器,严阵以待。
不一会,一个中年人从门里走出来,拱手道:“敝派掌门恭请李教主入内奉茶。”
“又是以前那一套麽?”李向东大笑道:“吃的是药茶,喝的是毒酒,还有暗器弓箭,当年你们也是这样招呼尉迟元的。”
“教主不要误会,敝派没有歹心的。”中年人变色道。
“没有安着好心才是。”李向东高声道:“当年尉迟元就是吃了冷面阎罗送上来的一盃毒酒,方会含恨退走,後来也因为毒性未清,才不能击破九帮十三的围攻,追源祸始,你们罪大恶极,人人该死!”
“那有此事,教主不要听信谣言呀!”中年人急叫道。
“是真是假可不重要,无论如何,今天你们一个也活不了的。”李向东目注方佩君狞笑道:“杀!”
方佩君呆了一呆,看见李向东狰狞的脸孔,芳心剧震,不敢拖延,暗里念出了“杀”字诀。
听到李向东“杀”字出口,姚凤珠可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再看柳青萍满脸忧色地目注方佩君,暗叫奇怪的时候,突然头上生风,铁屍从身後跃出,快如闪电地扑向门前各人。
“李教主...!”中年人惊叫一声,往後退去,可是退不了一步,铁屍已经挥出铁爪,硬生生撕下了他的半边身子,立时送了性命。
众庄丁还没有看清楚敌人的脸目,便先後发出惊心动魄的惨叫,转眼间几人便横屍门前。
铁屍杀了最後一个庄丁後,僵硬的身体乱跳了一会,便寂然不动,好像知道没有其他人了。
“你慢吞吞的,是不是想惹恼我?”李向东瞪视着方佩君说。
“不...不是的。”方佩君颤声道。
“冲!”李向东厉叫道。
方佩君不敢怠慢了,赶忙念出咒语,铁屍便一蹦一跳地跳进门里。
这时姚凤珠明白了,铁屍是方佩君以咒语指挥,而方佩君却是听从李向东的命令行事的。
铁屍入门後,门里便杀声震天,还有人大叫放箭,但是更多的却是惨叫的声音。
“我们进去看看吧。”李向东举步道。
三女可想不到只是一句话功夫,门里已经变了一个修罗场,周围尽是残肢断体,血流成渠。
进门不久的铁屍来去如风地追逐着惊惶失措,狼奔豕突的雪山派门人,所向披靡,铁爪过处,非伤即死,杀得众人呼爹唤娘,鬼哭神号。
杀了一阵,那些武功较高的已经稳住阵脚,把铁屍团团围住,有人以重武器硬砸他的要害,也有人以暗器箭矢遥攻,虽然暂时挡住,却不能压下他的凶威。
原来铁屍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无论击中那里,最多是把他逼开,就是头脸要害,也不惧箭矢暗器,分毫无损,而他只攻不守,无畏无惧,铁爪大开大阖,凶毒残忍,转眼间,又有多人受伤送命。
这时屋里也有一群人赶来救援,这些人武功不凡,领头的老者武功更高,他一手执剑,一手拿着一方红帕,电光火石之间,便连刺铁屍三剑,发觉不能伤他後,立即改以红帕进攻。
说也奇怪,软绵绵的红帕落在铁屍胸前时,他竟然吱吱大叫,害怕似的往後急退,撞翻了两个人,还顺手把另一个开膛破腹。
老者赶步上前,继续以红帕攻击,尽管打得铁屍左闪右避,凶威大减,还是不能使他受伤,灵机一触,大叫道:“用火箭!”
李向东进门後,一直是与三女站在一旁,默不做声,由於三女装束怪异,铁屍又吸引了大部份人手,就是有人看见,也没有人有胆子上前挑衅。
见到老者叫出使用火箭之後,还以红帕阻挡铁屍伤人,李向东冷哼一声,喝道:“吐!”
“甚麽?”方佩君记得李向东说过屍毒中人必死,“吐”字诀正是要铁屍吐出屍毒,心有不忍,装作听不懂道。
“贱人!”李向东怒骂道:“没有你也行的!”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缕黑气便从铁屍口里疾射而出,老者虽然及时扭头避过,却嗅到了阵阵恶臭,接着脑中一昏,便给铁屍抓破了胸膛。
“掌门人!”骤睹老者倒地惨死,雪山派群雄齐声惊叫,原来老者正是雪山派的当代掌门。
铁屍杀掉雪山掌门後,可没有停下来,继续追杀剩余的门人,惨烈的屠杀又再开始。
“我...我刚才是没有听清楚!”方佩君惊魂甫定,发现李向东脸色森冷,暗叫不妙,急忙解释道。
“听不清楚吗?”李向东看见有人动手燃点火箭,心中一动,冷笑道:“接着是尿尿,听清楚没有?”
“在...在这里吗?”方佩君恐怖地叫。
“不,还要走上几步,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抱着方佩君的柳腰,动手揭开腹下的掩体说。
这时有人已经射出火箭了,箭矢正中背心,还是伤不了铁屍,可是箭头的火焰却烧着了乌黑色的长毛,烧得他就地狂跳,也无暇伤人了。
“继续放箭!”“烧死他!”众人终於发现铁屍的弱点了。
“可要我帮你一把?”李向东使力把方佩君往前推去说。
铁屍又中了几支火箭,身上接连着火,也开始扩散,好像一个火人似的,虽然没有人知道会不会烧死他,但是最低限度,已经没有威胁了。
雪山众人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方佩君了,周身嫩黄色的魔女战衣固然触目,然而光裸的下身更使人目定口呆。
“那妖女没有穿裤子的!”不知是谁大叫道。
方佩君虽然羞得想一头碰死,却也知道不容耽搁,悲叫一声,便念出了“尿尿”的咒语。
才念出咒语,方佩君便感觉膀胱涨得爆破了,一泡尿水随即失禁地夺腔而出,一缕金泉射上半空後,立即化作一团水雾,有灵性似的罩向铁屍身上,尿到火灭,解去铁屍的焚身之苦。
灭去火焰後,铁屍竟然没事人似的再次逞凶,或许是身上为尿水湿透,接着射来的火箭,可不能使他的身上着火了。
“回来!”方佩君呆若木鸡地看着铁屍追杀雪山众人时,耳畔却传来李向东召唤的声音,无奈退了回去,脸具之下已是泪下如雨。
“喷!杀!”李向东接着沉声叫道。
此刻方佩君羞惭欲死,彷如行屍走肉,思考的能力也荡然无存,浑浑噩噩地先後念出“喷”和“杀”的咒语。
铁屍又再喷毒了,这一趟更是利害,包围着他的雪山高手,立即倒了一大片,使他彷如猛虎出笼,无人能撄其锋了。
雪山门下已是士无斗志,纷纷狼狈逃奔,武功差的只能夺门而出,武功好的便翻墙遁走。
李向东伫立门前,连杀七人後,剩下的知道此路不通,唯有掉头往屋後狂奔。
翻墙的更惨,才上墙头,便碰壁似的掉下来,没有人能逃出铁屍的毒手,原来美姬早已设下禁制,整个庄子在妖法的笼罩下,再无逃路了。
铁屍杀光了院子里的活人後,仍然没有住手,继续冲入屋里,见人就杀,庄子里顿成修罗地狱。
柳青萍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铁屍如此利害,听到不断传来的惨叫声音,不约而同地感觉武林的末日已经到了。
“闷死人了。”美姬突然出现在李向东身旁,不满似的说:“我使用了你传授的寸步难行,没有人能越雷池半步,後门聚集了一些老弱妇孺,要我进门动手,杀光後,便没事可干了。”
“很好,铁屍也快要完事了。”李向东点头道。
“烈火能烧死铁屍吗?”美姬好奇似的问道。
“他可不是活人,怎能一死再死。”李向东怪笑道。
“他的身上烧得七零八落,没有影响吗?”美姬追问道。
“多吃几次奶便能复原了。”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佩君那泡尿撤得晚一点,否则也不会烧坏他了。”美姬抱怨似的看了方佩君一眼道。
“我会让她得到教训的。”李向东冷冷地说。
“除了尿尿,还能尿甚麽?”美姬幸灾乐祸地说。
“尿精!”李向东哼道:“要是铁屍伤的利害,阴精便是灵丹妙药。”
“让她尿一趟吧,看看有多少。”美姬调侃似的笑道。
“你会看过饱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方佩君听得通体生寒,害怕又要受辱,有点後悔刚才的冲动,不独改变不了雪山派的命运,自己还要获罪。
铁屍浑身是血地回来了,一步一步地跳回众人身畔,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恐怖的血印,那些血自然不是他的,因为僵屍是不会流血的。
“杀光了吗?”美姬又问了。
“当然了,我们没有下令召唤,如果不是一个不剩,他是不会回来的。”李向东答道。
“他如何知道杀光了?”美姬不解道:“要是他们躲起来怎麽办?”
“躲不了的,铁屍有眼有鼻,只要有活人的气息,便逃不了了。”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他真是了不起。”美姬由衷地说。
“佩君,你知罪吗?”李向东终於发难了。
“教主,婢子刚才真的是没有听清楚,不是有心抗命的。”方佩君害怕地跪倒李向东身前说。
“没有听清楚也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你差点害了铁屍,便让他教训你吧!”
方佩君还想再说,却发觉腥风扑鼻,原来是铁屍跳到身前,腹下的尾巴勃然而起,禁不住害怕地惨叫一声,然而叫声未止,铁屍已经抱起她的身体,尾巴从战衣的孔洞刺了进去。
“放我下来...呜呜...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方佩君惨叫不绝道,同时反覆念咒,意图解开这恐怖的奸字诀,然而试了许多遍,铁屍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知道这一趟可要苦死了。
“铁屍会尿吗?”美姬蓦地记起一件事,笑问道。
“那家伙只是你的尾巴,又不是真正的鸡巴,要尿也尿不出来的!”李向东哂道。
“那可要乐死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改天也让你乐一趟好吗?”李向东大笑道:“走吧。”
“回宫吗?”美姬问道。
“是的,回去休息两天,便要动身上兖州了。”李向东答道。
“我还道回去後,立即便要上路了。”美姬不解道。
“去到那里,还是要待王杰领来无敌神兵,着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摇头道。
铁屍动了,仍然是一蹦一跳地随着李向东踏上归途,方佩君却惨了,狐狸尾巴随着铁屍的跳跃,也冷酷无情地在桃源洞里一蹦一跳,开始了受苦受难的旅程。
目睹方佩君发狂似的在铁屍身上嘶叫挣扎,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更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这样的苦难甚麽时候,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铁屍剧战了半晚,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把方佩君抱在身上,走动不便,跳跃明显地没有来时那麽快,众人可没有走得那麽急,然而对方佩君来说,却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吃苦之路。
李向东发觉铁屍愈走愈慢,看看周遭一片漆黑,知道是黎明前的黑暗,止住脚步,扭头问道:“现在你可知道利害了麽?”
“知...知道了...呜呜...饶了我吧...婢子知错了!”方佩佩号哭着叫。
“尿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尿...尿了!”方佩君泣叫道。
“尿了多少趟?”李向东冷笑道。
“一...两趟!”方佩君流着泪说。
“够了麽?”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够...够了...我不敢了!”方佩君哀叫道。
“告诉你,下一趟可没有这麽便宜的。”李向东冷哼一声,铁屍便把方佩君放下来。
“没有...一定没有下一趟了。”方佩君站也站不稳地倒在地上喘着气叫。
“看看你的骚穴!”李向东寒声道。
方佩君赶忙挣扎着坐起,张开粉腿,还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似的,主动擘开红扑扑的肉唇,任由白雪雪的液体掉在地上。
“尿得不多嘛!”李向东蹲下来,举起火把照射道。
“让铁屍走路回宫,便会多一点了。”美姬讪笑道。
“算了,你背着铁屍上路吧。”李向东站起身子道。
“为甚麽不让铁屍走下去?差不多要到了。”美姬不解道。
“快天亮了,太阳一出,铁屍可走不动的。”李向东解释道。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总算明白铁屍虽然利害,也不是没有缺憾的。
****
少林方丈大觉禅师召开的诛魔大会终於举行了,丁菱来得最迟,年纪也最轻,只能叼陪末席。
会议中可说是恶耗频传!
“圣女受伤未愈,不能领导我们对抗妖人之事,静虚师太已经告诉大家会面的经过了,九帮十三派或许只剩下我们与修罗教决一死战。”大觉长叹一声,也不待众人追问,脸有忧色道:“江都派阖派为毒龙真人残杀的惨事,相信亦早有所闻。
“南方的三帮六派,根据柔骨门丁菱的消息,随同铁剑门祝义赴毒龙观问罪的高手,尽数伏屍黑雾山下,无一生还。
“祝义死後,铁剑门固然是乱糟糟的,三帮六派也群龙无首,人心惶惶,老衲已经去信命本寺驻锡南方的弟子,尽快回报各派近况,再决定是否邀请他们共抗妖邪。
“其中的三水帮,最近帮主焦孟暴毙,帮里四分五裂,各自为政,看来是完了。
“巴山派最近与新月盟再为设立关卡之事发生纠纷,几番争斗後,新月盟一败涂地,盟主陆丹夫妇失纵,巴山派新任掌门亦为陆丹所杀,师叔刘广接任掌门,此人行止不端,难分敌我,所以老衲仍没有发信相邀...。”
“老叫化这几天接到敝帮南方弟子的几起快马急报,传言各派已经归顺修罗教,有人还献出了镇派之宝哩。”丐帮帮主桑树打断大觉的话说。
“还有是雪山派来信,表明不参加结盟,相信是冷面阎罗对老衲当年大力反对选举武林盟主一事还有芥蒂,才拒绝参加的,迟些时老衲会再去信相邀,希望他能谅解吧。”大觉待众人为桑树的话而引起的议论开始静下来後,才继续说。
“冷面阎罗心胸狭隘,行事偏执,大师不要放心心上。”鹰爪派高手谭端道:“我与他有旧,待这里议事完毕後,我立即赶去雪山,希望能劝他回心转意吧。”
“有劳谭施主了。”大觉点头道:“此外,金轮帮,当阳帮和排教也没有回音,老衲可不知道他们有甚麽打算。”
“金轮帮与当阳帮为了争夺地盘闹得不可开交,最近还剑拔弩张,他们该没空参加的。”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自从排教的老帮主去世後,现任帮主吴华生排斥正人,倒行逆施,还与妖人过从甚密,不用指望了。”七星帮帮主孙不二冷笑道。
“何止过从甚密,老朽收到的消息,星云子现在是排教的军师了。”叶能气愤地说。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精擅迷魂乱性的妖术,吴华生不是着了他的道儿吧?”祝融门门主程康搔着头说。
“我与星云子碰过一次头了,他的迷魂妖术只是旁门左道的功夫,寻常人或许会为他所算,要是遇上心志坚毅之士,或是内功深厚的高手,也没甚麽了不起的。”崆峒派掌门无心道长轻视地说:“排教也有一些祖传异术,吴华生既然与他交往,当然早有防备,岂会为他所算。”
“据贫尼所知,星云子的迷魂妖术要是辅以药物,威力是不能小覤的。”静虚补充道。
“星云子事小,修罗教和李向东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桑树沉声道:“慈云庵遇袭,南方诸派先後生出乱子,一众高手被歼,看来亦与他脱不了关系,正是大变的先兆,要不早为之计,恐怕会养虎为患的。”
“老叫化,这话会不会是危言耸听呀?”无心道长冷笑道:“慈云庵只有静悟师太一个高手,孤掌难鸣,南方各派,除了祝义有点斤两,其他的大多是徒负虚名之辈,没有人亲眼看见,谁知道发生了甚麽事,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
“甚麽危言耸听?牛鼻子,当今五妖已经够头痛了,李向东就算不及尉迟元,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的。”桑树恼道。
“两位不要吵了。”大觉止住两人争执下去道:“大方师弟为了威武堡,曾经与李向东交手,听听他怎麽说吧。”
“李向东比五妖利害得多了...。”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含恨道出惨败的经过,最後说:“老衲自问就是武功共非其敌,妖法更不用说了,如果没有圣女的降魔宝帕,恐怕今天见不到诸位了。”
“经此一役,我看百草生该会投靠修罗教的。”智慧老人陈通沉吟道。
“老衲还怀疑老虎和那个妖艳的女郎,可能是五妖里的恶虎伥妻,加上天狐,这些妖人亦不易对付的。”大方长叹道。
“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後生小子,不会这麽利害吧?”程康半信半疑道:“武功也还罢了,最可虑的还是那些妖法。”
“大多妖法不外是障眼法,加上毒药暗器,除非是尉迟元复生,像五妖那样的妖人可没甚麽了不起的。”无心道长没有心放心上地说。
“妖法要是容易应付,也不用圣女的降魔宝帕了。”桑树自言自语道。
“现在要紧的是团结一致,共谋对策,最逼切的还是要及早找到慈云庵群尼的下落,是生是死,也要早作了断。”大觉恐防无心和桑树又吵下去,赶忙乱以他语道。
“丁菱,有她们的消息吗?”静虚早想问这个问题了。
“晚辈上慈云山走了一趟,也曾在山下探问当地的居民,没有人发现有大批女尼下山,看来她们应该还在山里的,只是扫墓期近,没空仔细寻找,遂在清远调来官兵搜山...。”丁菱答。
“搜到了没有?”静虚急不及待地问。
“老衲也曾派人在山里走了一遍,除了烧毁了的慈云庵,该没有地方容得下这许多人的。”大觉怀疑道。
“晚辈重九扫墓时,竟然为李向东截击,也与天狐交手...。”
丁菱道出遇险始末,及窃听李向东与美姬对话道:“事後晚辈送出两头信鴒,一头通知本门掌老,设计擒拿红蝶,另一头飞往慈云山,令官兵立即退走,只是留下密探监视,果然发现李向东走进一个山洞,虽然洞里甚麽也没有,但是晚辈怀疑那里便是魔宫的出入口,慈云庵的姊妹或许是囚在里边。”
“为甚麽不进去救人?!”无心哼道。
“牛鼻子,你说得容易,谁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不明就里地攻进去,不是送死吗?”桑树骂道。
“晚辈自问武功打不过李向东,也对妖术束手无策,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丁菱苦笑道。
“对,谋定而後动,才是智者所为。”大方若有所指道。
“当年我们也曾攻进魔宫,结果怎样?”谭端叹气道。
看来当年群雄一定伤亡惨重,许多人齐声附和,有人还脸露惧色。
“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无心抗声道。
“就算比不上,我们也不宜鲁莽的。”静虚点头道:“何况她们陷身魔掌已有数月,急也不急着一时。”
“丁菱,你有甚麽主意?”陈通问道。
“晚辈以为无论多困难,也要营救那些落难的姊妹的,但是其中有几个问题,实在难办。”丁菱叹气道。
“是那些问题?”静虚追问道。
“先师告诉我,魔宫共有廿四个门户,围杀尉迟元後,我们在圣女的指点下,以霹雳火毁掉其中六个,要是慈云山的魔宫便是当年的魔宫,就算以降魔宝帕破去拦门妖法,我们也是救不了人的。”丁菱沉声道。
“应该不是的,当年圣女也曾驻锡慈云庵,要是山上有出入魔宫的门户,岂能逃得过她老人家的法眼的。”静虚思索着说。
“这便对了,因为晚辈记得李向东唤那里做猪栏,应该不是魔宫。”丁菱如释重负道。
“为甚麽叫做猪栏?”叶能奇道。
“晚辈也不懂,该不是好地方。”丁菱叹道:“但是他能在山腹筑建居室,妖法当不弱於当年的尉迟元的。”
“这正是关键所在,此人高深莫测,手下还不知有多少能人,可不能硬拚的。”陈通点头道。
“已知的有天狐美姬,恶虎伥妻,还有百草生,单是这几个妖人,已经不易应付了。”大觉忧形於色道。
“也许还有一线希望的。”丁菱沉吟道。
“怎样才能救人?”静虚着急道。
“如果猪栏不是魔宫所在,李向东当不会以此为家,晚辈行前在慈云山周围设下暗哨,守株待兔,监视出入人等,另一方面,本门三老正努力劝说红蝶投诚,希望能知多一点魔教的虚实...。”丁菱说。
“知道又怎样,还是救不了人的。”无心哂道。
“听完再说吧。”桑树不满道。
“晚辈打算与清远守将借调五千兵马,再广邀高手在附近埋伏,有机会便乘虚而入。”丁菱继续说。
“不行,江湖事江湖了,我们岂能借助官府的力量。”无心恼道:“而且那些酒囊饭袋也不管用的。”
“虽说除暴安良是官府的责任,但是此事也该自行了断的。”孙不二也不以为然道。
“是晚辈孟浪了,但是李向东夜袭慈云庵一役,动员的人手可不少,事後也像众姊妹般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是在猪栏匿藏,人少了可不行的。”丁菱沉着气说。
“不错,根据侥幸逃回来的弟子报告,那天少说也有近千魔徒围攻,不借助官家力量如何能敌?”静虚皱眉道,原来那两个弟子,以为李向东以淫狱锁魂旗招来的恶鬼也是魔徒,只见到他们利害无匹,想不到是厉鬼化身。
“修罗教有这麽多人吗?”叶能难以置信道。
“据晚辈的手下回报,黑雾山下的战场,也留下大混战的痕迹,该不是毒龙真人下手,倒像是给人围攻的。”丁菱耐心地说。
“我们动员各派力量,也能与他们一战的。”无心还是不服气地说:“当年尉迟元的修罗教也是人多势众呀。”
“但是当年有圣女力敌尉迟元,今天那一个对付李向东?”孙不二心灰意冷似的说。
说到圣女,人人冷了一截,不禁大为沮丧,深感胜算大减。
“所以目下不宜硬拼,与修罗教斗智不斗力,待时守分,圣女伤愈後,便是妖人的末日了。”陈通努力振奋人心道。
“不错,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当能斩妖除魔的。”大觉正色道:“九帮十三派以外,还有许多正教高手,奇人异士,我们得道多助,妖孽一定不能横行无忌的。”
“除非我们甘心为妖人奴役,否则有没有圣女,还是要拼下去的。”无心激动地说。
“牛鼻子,你说了半天,只有此话深得我心,对,肯拼便有希望了,要是能救回慈云群尼,该可以压下李向东的气焰的。”桑树拍掌叫道。
“丁菱,刚才你说守株待兔,待候机会。”静虚问道:“究竟等甚麽机会?要等多久?”
“这个...这个晚辈也不知道。”丁菱粉脸一红道:“说实话,晚辈只惧李向东一人,只要他离去,我们便有机会了,相信不用等太久的。”
“胡闹!这简直是缘木求鱼,浪费时间。”无心愤然道。
“除了这样,晚辈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丁菱惭愧地说:“但是李向东与红蝶分手时,曾经说过要返回魔宫,至今仍然没有在慈云山出现,要是没有回去猪栏,便是我们的机会。”
“很好,贫尼带来了本门十二个高手,我们与你走一趟吧。”静虚毅然道:“如果找不到救人的机会,我也可以往三湘走一趟,希望能说服唐门老太太答应与我们一起斩妖除魔。”
“老夫与你们一道走吧。”陈通点头道。
“老叫化也去。”桑树附和道。
“大方师弟,你率领十八罗汉,代表本寺去吧。”大觉道。
“贫道可没有这麽多的闲功夫。”无心哼道。
“丁菱,你以本门的烟雾弹脱身,看来这些小东西还是有用的,我再赠你几枚,以作不时之需,可不与你们上慈云山了,因为我还有要事要办。”程康笑道。
“程康,你可真小气,几枚烟雾弹有甚麽用,没有霹雳火吗?”桑树不满道。
“没有了,霹雳火太是歹毒,诛除尉迟元後,便停止制造了,我回去正是要他们再次动工,用作招呼修罗教。”程康摇头道。
“老夫打算走一趟雪山,看看冷面阎罗。”谭端道,叶能和孙不二也各寻藉口,表示不参加救人。
“如果不是与李向东硬拼,这些人尽够了。”大觉点头道:“我们便以当年诛魔盟的通信之法,互通消息吧。”
众人继续议定其他事情,静虚也把早已准备的伏妖灵符分发各人,用作抗敌,陈通却没有再提出让丁菱主持大局,该是明白不是适当的时机。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红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人的胴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色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衣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麽?”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麽也不知道!”红蝶色厉内荏地叫。“那麽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钱彬冷笑道:“锺荣,进来!”
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头挂着一綑粗大的麻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人,你喜欢那一个姿式?”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欲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钱彬点头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强,急也急不来的。”钱彬诡笑道。
“遵命。”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干甚麽?”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人也曾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念到惨遭轮奸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钱森狞笑一声,粗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後说。
“痛呀!”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後纯熟地反缚身後。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女人为业,才熟能生巧的。”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麽?”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中村荣暗里後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麽的?为甚麽要缚女人?”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更多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木村荣綑紮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麽你不干下去?”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後,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後,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第一式了。”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麽要塞着嘴巴?”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後,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麽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中村荣淫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淫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肉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麽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麽时候开罪了你,为甚麽要这样折腾人家?”红蝶骂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中村荣委屈地说:“如果不是你,本该是要把绳结塞入骚穴里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万不要!”红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会怜着你的。”中村荣笑道。
“教主有没有告诉你,甚麽时候前来救我们?”红蝶问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东及早动身,总是让他以准备需时顶回来。
“没有,有也没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们。”中村荣叹气道。
“那怎麽办?喔!”红蝶娇哼一声,原来钱彬揩抹着微微下陷的肉沟,使她怪是难受。
“等吧,除了等,还有甚麽办法。”中村荣苦笑道。
“锺荣,这一式可算得是随心所欲,其他十二式也是这样的吗?”钱彬笑问道,指头慢慢朝着菊花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迷人的美态,让男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这两个迷人的洞穴。”中村荣点头道。
“那天你们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後三个洞穴。”钱彬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说:“看,这儿也爆裂了。”
“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会放过的。”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艳,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中村荣脸露异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钱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还恨着她?”
“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淫贱无耻,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
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屍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淫呀。”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淫妇才怪!”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麽法子整治女人。”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红蝶惊叫道。
****
“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断了!”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给缚了半天,足踝压在颈下,整个人摺叠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浑身的骨头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壁,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中村荣答应道。
“他去了那里?”红蝶问道。
“不知道。”中村荣叹气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麽时候才解开人家?”红蝶呻吟道。
“再忍耐一阵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中村荣道:“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弄伤你了。”
“真的会弄伤人家麽?”红蝶惊叫道。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子的。”中村荣笑道。
“为甚麽不早点放开人家?”红蝶恼道,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身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麽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中村荣道:“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後,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麽?”红蝶不解道。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欲十三式嘛。”中村荣吃吃笑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红蝶嗔叫道:“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子拖延时间吗?”
“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中村荣怪笑道。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口道:“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麽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麽你不问?”中村荣奇道。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麽去问?”中村荣嚷道。
“不好,钱彬进来了。”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子,他才会相信的。”中村荣急叫道。
“还用装甚麽?人家真的是苦死了……!”红蝶大叫道:“哎哟……不要!”
“甚麽事?”中村荣问道。
“他……呜呜……他挖人家……!”红蝶哭道。
“挖甚麽?”中村荣喘了一口气道,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道钱彬干甚麽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麽?”
“甚麽甚麽?”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根毛南傍国……不要碰我……救我……天呀……!”红蝶大叫道。
中村荣明白了,钱彬该是知道东洋如何惩治淫妇後,不知从那里找来淫器一试身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麽苦了。”中村荣兴奋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做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痒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麽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压在身下,发泄压抑了许久的兽性。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中村荣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过去解开她吧。”钱彬招手道:“缚着来干真是有趣!”
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进隔壁的牢房。
红蝶浑身是汗,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朝天高耸的牝户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下放着一根湿淋淋,伪具似的毛棒,该是钱彬找来淫器了。
“她招供了没有?”中村荣动手解开红蝶的绳索,乘着钱彬没有看见,毛手毛脚地问道。
“没有,不过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时间!”钱彬怪笑道。
“明天可要让她歇一下了。”中村荣也不想太便宜他,笑道:“要是连续缚上两天,会弄坏她的。”
“行呀,我也要歇一下的。”看见中村荣放下红蝶的粉腿,双手却在大腿上搓捏,钱彬不悦道:“你干甚麽?”
“小的只是给她推拿一下关节,希望可以快点复原吧。”中村荣砌辞掩饰道。
“让我来吧,我也懂的。”钱彬吃吃笑道。
****
会议完毕,丁菱等便立即动身赶赴清远,想不到的是才回到清远,便收到派驻慈云山密探的消息。
“各位前辈,我刚刚收到密报,一个看来像四恶里假瞎子王杰的汉子,领着七八百个壮汉下山,走了这许多人,猪栏的实力定必大减,也许是我们动手的机会了。”丁菱兴奋地说。
“修罗教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有甚麽图谋?此事不能大意呀!”陈通警告道。
“此事固然可虑,但是已经有密探暗里追纵,这许多人该逃不了晚辈的监视的。”丁菱信心十足道:“要是能够顺利攻破猪栏,我们还可以回师追赶,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李向东不会留在猪栏吧?”静虚皱眉问道。
“应该不会,晚辈猜这些人马有可能是前往魔宫与他会合,才有所行动,我们应该还有时间的。”丁菱笑道。
“我们甚麽时候出发?”桑树问道。
“事不宜迟,晚辈立即前往将军府借兵,连夜出发,希望能赶得及明早进攻。”丁菱磨拳擦掌地说。
丁菱料不到王杰领着魔军,竟然以神行妖术赶路,几个追纵的密探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会失去这许多人的纵影,以为他们跑得不远,只顾分头追赶,没有及早报告,结果误了戎机。
****
“你带来了多少无敌神兵?”当天夜里,李向东便在兖州城外与王杰碰头了。
“差不多有八百个。”王杰答道,色迷迷地看着素未谋脸的柳青萍和方佩君,暗道李向东真是了不起,随他出入的尽是难得的美女。
“没有甚麽事发生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官兵搜山没有找到甚麽,教主去後不久,他们便退走了,我曾派人外出侦察,一切亦回复正常。”王杰答道。
“还有母猪死亡吗?”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两头,还有一个种女,也是难产而死的。”王杰惭愧道:“现在只剩下一百另一头母猪和四个种女,如此下去,恐怕无法做成一支万人的无敌神兵了。”
“尽力而为吧,是我算错了,想不到有这许多母猪会死於难产的。”李向东叹气道:“可惜种女母猪必需有内功的基础,才能孕育魔种,一时间可不容易找到多一点合适的人选。”
“要是多几处像慈云庵的地方便容易了。”王杰笑道。
“大家留意一下吧,或许会有的。”李向东点头道:“明早我和美姬率先入城,安排妥当後,你便如此这般分批进城,入夜後动手,留下无敌神兵的主力在城外接应,阻截追兵,事後返回神宫会合吧。”
“我们只有这点人进城,人手够吗?”王杰愕然道。
“忘了我的淫狱锁魂旗麽?”李向东大笑道。
****
收到李向东传语,决定晚上破牢救人的消息後,红蝶本来是欢天喜地的,可是此刻却是泪流满脸,口里“荷荷”哀叫,原来吃过午饭後,中村荣又奉命把她缚起来了。
这是随心所欲十三式的第二式,红蝶口里横缚着布索,手脚压在身下,玉腕和足踝缚在一起,羊脂白玉似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三点尽露,难堪的不得了。
“还要尝一下离魂棒吗?”钱彬手握毛棒,拨弄着红蝶的乳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乱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根毛棒捅进尿穴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後,才把她强奸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欢吗?那麽试一下这好东西吧。”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麽?”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婊子的药酒,无论外擦内服,用後便会发姣了。”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淫妇的浪劲全搾出来吗!”
“…………!”红蝶恐怖地大叫,无奈却阻止不了钱彬上下其手,改以心声传语尖叫道:“中村荣,叫他住手呀!”
“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杀进来了。”中村荣叹气道,当是收到李向东行将发难的消息。
“忍?叫人怎麽忍?”红蝶骂道。
“有甚麽感觉?”中村荣问道。
“……好像没有感觉……。”红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钱彬的手掌挺热的,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烫得红蝶唇乾舌燥,头昏脑涨,怪是难受。
“没感觉便行了,你甚麽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会来救我们了。”中村荣透了一口气道,直勾勾地看着钱彬的怪手,不知是羡是妒。
“不……不能这样的!”红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荣帮不了忙,却是藉着叫唤压下心里的恐惧。
也难怪红蝶害怕的,因为钱彬竟然张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把药酒慢慢灌进肉洞里。
药酒注进肉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液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缕阴凉从身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肉洞便满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唇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摇头,如此内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强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
“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春药吗?”红蝶喘着气说,由於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吸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链的甜如蜜吗?”
“你倒也识货。”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骚入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吃多一点有甚麽关系!”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红蝶惶恐地叫。
“没甚麽的,有男人便行了。”木村荣传语道。
事实当然没有那麽简单,香榴花是草本至淫之物,甜如蜜便是以此酿制,据说药力持久不散,妓院用作喂饲那些不肯当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钱彬用上了一整瓶,後果可真不堪设想。
“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钱彬示意中村荣离开道。
“不……不要走!”红蝶呻吟道,开始感觉唇乾舌燥,浑身燠热,知道淫药发作了。
****
丁菱当是早已报备,清远守将知道她要调兵围剿劫杀慈云庵的贼人後,立即答应,还亲自领兵连夜出发,晨早便把慈云山团团包围。
陈通等与修罗教争斗有年,知道妖法最忌日光,提议正午动手,丁菱也以为然,趁机调兵遣将,封查所有退路。
烈日当空时,一众高手便率兵抵达怀疑是猪栏门户的山洞,静虚师太手执降魔宝帕,一马当先,果然顺利地破拦门妖法,大军一涌而入,意外地只有十多个壮汉出来迎战。
众人只道轻易便能收拾这些怙恶不改的恶徒,岂料那些恶汉凶狠好斗,悍不畏死,而且受伤不退,结果尽数被杀。
杀了这十几个顽抗的恶汉後,众人立即展开搜索,拿下了数十个张惶失措的壮汉,才知道他们是魔窟的管事,至於那些宁死不降的恶汉,却是甚麽用作下种的无敌神兵。
群雄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那些无敌神兵的善战好斗,勇悍顽强,却使群雄暗生警惕,接着发现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点点地揭开了骇人听闻的人间惨事。
近百个被称作母猪的年青女尼髲长盈寸,人人不挂寸缕,有人腹大便便,看来临盘在即,有人小腹隆然,当是怀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滞,问甚麽也是木然不语,全无反应。
“静虚师太,你和丁菱留下盘问吧,我们看看里边还有甚麽。”陈通压下震慑的心神,与不敢多看的桑树和大方等退出门外道。
静虚茫然地点点头,满腔悲愤地看着这些处境堪怜的门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乱,不知从何问起。
“几位前辈,劳烦你们也找些衣服吧。”丁菱叹气道。
“那些狗贼!”静虚怒骂一声,扭头朝着前来助战,此刻却是目定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处找找!”
“你们是甚麽人?”丁菱心细,发现还有十多个穿着衣服的中年妇人脸露惧色地瑟缩一角,与那些行屍走肉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声喝问道。
“我……我们是给她们接生的稳婆……。”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的鼓起勇气,颤声答道。
“她们的衣服在那里?”静虚咬牙切齿道。
“没有……她们没有衣服的。”
“怎会没有?!”静虚怒火如焚道。
“他们不许她们穿衣服!”
“师太,丁菱,你们快来……快来看看!”也在这时,忽然听到桑树在外大叫道。
两人赶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数十个男孩子,他们明显地以年龄分成几组,年纪轻的看来有三两岁,最大的也只是十岁八岁,奇怪的是人人脸目狰狞,竟然与那些被杀的魔军相似。
接着便发现缘清和三个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们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赤身露体,木无表情,只是双目红肿,看来流了许多眼泪。
“缘清,还认得我吗?”静虚着急地说,害怕她们也像其他女尼一样无知无识,那便麻烦了。
“师伯!”缘清爬起来,拜倒地上说。
“起来说话。”静虚动手扶起,追问道:“发生了甚麽事?”
“妖孽……是那些妖孽……!”缘清好像是流乾了眼泪,梦呓似的断续续道出被擒後的经过。
至此众人才知道包括她们在内,共有七个孕育魔种的种女,缘意和另外两个种女已经难产而死。
魔种全是李向东和王杰与种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几个被杀的壮汉就是素质最佳的魔种,他们的脑子比较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生殖能力,用作向母猪下种,让她们诞下魔军,较次的魔种都是充当魔军的小队长,指挥作战。
囚在大牢里的群尼就是母猪,人人脑子被毁,无知无识,也是生产无敌神兵的主要工具。
母猪诞下的魔军是不能生孩子的,虽然只懂听命而行,但是不用习武便懂武功,战力特强,是修罗教的杀人机器。
“外边……外边那些孩子……?”静虚难以置信地说。
“孽种……是我们的孽种。”缘清木然地抚着隆起的小腹,道:“这里还有一个,四五天後便会出世了。”
丁菱心细如髲,看见缘清和其他的女尼没有分别,乳房鼓涨,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不像年青女郎应有的劲拔挺秀,本该平坦光滑的小腹却是满布皱摺,教人看得难受。
最骇人的还是女孩子一定会小心呵护,珍如拱璧的牝户!
神秘的肉洞变成了一个血盘大口,两片紫黑色的肉唇懒洋洋地老大张开,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骤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测,煞是恐怖。
丁菱虽然还是黄花闺女,但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道缘清等曾经生下许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们受了多少摧残,突然芳心剧震,颤声问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
“我吗……哈哈……生了十二个,一半活不下去!”缘清失心疯似的大笑道:“死了……死得好!”
“师父……师父!”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静虚带来的弟子。
“鬼叫甚麽?究竟出了甚麽事?”静虚破口大骂道,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里的震憾和难过。
“生了……有人生孩子……!”
临盘的是猪栏里的女尼,不是一个,是四个同时作动,幸好猪栏里常备热水和接生的器具布帕,还有经验丰富的稳婆,才没有做成太多混乱。
静虚和丁菱做梦似的目睹四个男孩子生下来,其中一个没有气,当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个却自行扑入血盘,捧着取下来的胎盘放口大嚼,诡异恐怖至极,瞧得众人脸如死灰,如堕冰窟。
“我找到了王杰留下的纪录,短短数月,她们总共产下千五六个孩子,八百多个活不下去,数十个战死,王杰带了七百多个前去兖州……。”脸露震憾之色的陈通捧着帐册回来道。
“兖州?!”丁菱芳心剧震,转身便走,惊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们。”
“我们身在险地,不宜多留,有甚麽事还是回去再说,快点走吧。”桑树着急地叫。
“对,带走所有人等,然後烧了这个魔窟!”静虚大失常性似的叫。
事实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去的,在陈通的指挥下,把一众女尼和俘虏,还有那数十个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後,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们也该动身了,回去清远再说吧。”大方遥望变成火海的魔窟,长叹道。
“晚辈……。”丁菱欲言又止道。
“你想说甚麽?”陈通沉声问道。
“晚辈……晚辈打算领兵追杀王杰的魔军。”丁菱避开静虚的目光,咬牙道。
“不错,这些全是修罗教的杀人工具,南方高手当是为他们所杀,不能留下来的。”桑树憬然而悟道。
“但是……。”静虚念到这些魔军也是慈云群尼的骨肉,心里为难,脸色数变,终於毅然道:“你们去吧,贫尼护着她们返回清远便是。”
“他们去兖州干麽?难道这点点兵力,便能攻下兖州吗?”大方沉吟道。
“自然不是强攻兖州,但是要混进城里,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陈通正色道。
“晚辈也是这样想,刚才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三老着兖州驻军戒备,提防他们劫狱了。”丁菱点头道:“从这里赶去兖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时间,我们以快马追赶,该能追得上的。”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术,他们要是以妖法行军,恐怕不容易追上的。”陈通沉吟道。
“不会的,当年尉迟元也曾掳走排教前帮主的十八个姬妾,还不是给我们追上吗?”桑树不以为然道:“王杰怎能一下子带走几百人?”
“是呀,尉迟元最後只能以妖法带走了七个,看来是他的极限了。”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麽我们走吧。”陈通点头道,可不知道这些魔军也是半个魔体,王杰还有魔教异宝朱雀杵在手,情况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没有再送出信鸽,着兖州早作防范,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鸽後,王杰等已经混进城里,却凑巧碰上兖州守将的寿宴,三老以为从慈云山前来兖州需时,还有时间准备,没有立即作出报告,结果铸成大错。
****
红蝶的喉头闷哼不绝,嘴巴努力咬紧口里的布索,双手发狠地抓捏着压在身下的足踝,可是怎样也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慾火。
自遭乃师禁闭後,红蝶常常春心荡漾,受尽慾火煎熬,耐不住时,便以五指儿消乏,甚至用上萝卜作代用品,无奈此刻动弹不得,正是有心无力,更苦的是慾火完全失控,内外交煎,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使红蝶要疯了。
当然是那见鬼的甜如蜜作祟了!
涂上甜如蜜的娇躯,彷佛在发热,叫人头昏脑涨,身酥气软的燠热,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扩散,经过的地方,唤醒了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毛毛虫,漫无目的地在皮下乱钻,简直是无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肉洞好像变成了一个蚁穴,数之不尽的蚂蚁雄兵,络驿不绝地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不独无情地咬噬着敏感的方寸之地,还在五脏六腑肆虐,苦得红蝶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惦着我吗?”钱彬回来了,坐在床沿,把玩着红蝶胸脯说。
“…………!”红蝶没命地点着头,口里依哦乱叫,知道只有钱彬才能让她脱出苦海。
“可是乐过後便招供麽?”钱彬搓揉着涨卜卜的乳头道。
红蝶还是点头,只要能免去这样的折磨,要她干甚麽也可以的。
“不是诳我吧?”钱彬吃吃怪笑,手掌往下摸去。
刁钻的指头钻进水汪汪的肉洞了,尽管短短的指头彀不着洞穴深处,但是也聊胜於无,使红蝶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努力挺起纤腰往上迎去,只求一快。
“淫水全流出来了,这才是淫妇的真脸目,是不是?!”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红蝶悲哀地点着头,害怕钱彬会停下来,因为紧张关头快要到了,希望能及早得到发泄,解去焚心慾火。
“呀…………!”不知道钱彬碰到那里,红蝶好像给钱彬戳穿了,子宫深处排山倒海地涌出阵阵酥麻,便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美吗?”钱彬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漉漉的指头,问道。
红蝶茫然地点着头,虽然泄身的快感是无可置疑,但是好像总是缺少了甚麽似的,还有点余有未尽的感觉。
“你一定没有乐够的。”钱彬的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可是我要去参加将军的寿宴,回来後,再让你乐个痛快吧。”
红蝶含恨别开俏脸,恨的不是知道还要受辱,而是气恼钱彬在这个时间不顾而去。
要走的终於走了,钱彬去後,牢房也回复清静,红蝶却奇怪地生出孤单和寂寞的感觉,迷迷糊糊之中,恼人的慾火竟然又再肆虐。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蝶的鼻端突然传来恶臭,接着发觉牢里的通风气孔冒出阵阵黑烟,门外也是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不知发出了甚麽事。
“毒气!”“大家快跑呀!”“放我们出去……!”“逃呀……!”门外有人大吵大闹,还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音,好像人人往牢外冲出去了。
备受慾火煎熬的红蝶闻声大惊,她可不想死,只是此刻既不能呼救,也动弹不得,看来是死定了。
奔跑叫唤的声音愈来愈是疏落了,不知道跑了多少人,红蝶心胆俱裂地流着泪,喉头叫得更响,可是没有用,根本没有人理会。
红蝶绝望地等待死神的来临时,中村荣终於进来了。
“教主来救我们了!”中村荣放下手中钢刀,解开红蝶的绳索道。
“…….他……他在那里?”红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中村荣摆布,待他解开嘴巴的布索後,才喘着气说。
“在外边。”中村荣答道:“走得动麽?”
“……!”红蝶悲哀地摇着头,挣扎着抽出身下的玉手往身前探去。
“钱彬没有干你吗?”目睹红蝶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扣挖着水汪汪的肉洞,中村荣目露异色道。
“没有……毒气……带我走……!”红蝶发狠地掏挖了几下,压下体里的难过说。
“别紧张,那不是真的毒气,只是教主用来扰乱敌人的耳目的。”中村荣笑道。
“走……快点走吧!”红蝶没有听清楚似的说,知道李向东来了,更不想死。
“我背着你走吧。”中村荣也是急於脱身,让红蝶伏在背上,一手提刀,一手反抱着光裸的玉股道。
走出关押的牢房,红蝶才发觉大牢乱成一片,有些牢房给人打开了,关押在里边的囚徒当已逃脱,也没有牢子狱卒,煞是奇怪。
中村荣背着红蝶迳趋大门,只见牢门大开,外边人影幢幢,杀声震天,想不到李向东带了这许多人马前来劫狱,不禁感激万分。
“人来了!”一个狐头人身,浑身棕黑,身段灵珑浮凸的怪人迎上来招呼道。
“是美姬吗?”中村荣急叫道,他早已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天狐煞女美姬会在牢外接应。
“是的,走吧。”美姬点头道。
中村荣随着美姬冲了出去,发觉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除了美姬,还有两个头戴狰狞脸具,身穿红色战衣的女郎,此外便是百数十个相貌丑陋的彪形大汉,他们武功不俗,勇悍无匹,斩瓜切菜地杀得那些守卫的军士鬼哭神号,溃不成军。
“教主呢?”中村荣问道。
“他在外边阻截援兵。”美姬领着众人走到街上道。
时已夜深,店铺早已关门,也没有行人百姓,街上应该是静悄悄的,然而此刻却是乱糟糟,闹哄哄,原来城里的驻军正从各方赶来增援,瞧得木村荣心里发毛,暗叫不妙。
“我们如何杀出去?”中村荣紧握手里钢刀道。
“不用忙。”美姬笑道:“教主会挡住他们的!”
语声甫住,一道人影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拦在道中心,挡住蜂涌而来的大军去路。
走在前面的军士大声呐喊,声势汹汹地杀上去,军中还发出一排劲箭,急射拦路怪人,想不到那人不躲不闪,任由劲箭射在身上,中村荣只道那人必定变成刺蝟了,岂料利箭却是纷纷落下,他也丝毫无损。
那人也动手了,两个起落便跳到军前,双臂大开大阖,左砸右击,挡者披靡,一进一退,来去如风,独力挡住了大队军士。
这时李向东出现了,还有一个黄衣魔女随在身後,只见他举起一面黑色小旗,迎风招展,顿时招来阵阵阴风,鬼声啾啾,许多道人形的黑色影子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分头迎敌。
中村荣定睛细看,那些影子无质无体,任由刀枪剑戟穿体而过,也阻不了他们的攻势,要是军士给他们碰到了,便会痛得惨叫连声,倒地不起,立即没有再战之力。
“我们也该走了。”美姬一挥手,领着中村荣等直奔城门。
本该关上的城门已经大开,一个中年人与十几个大汉在门前严阵以待,周围全是城兵的屍体,中年人便是四恶里的王杰,与无敌神兵杀光那些全无防备的城兵,然後打开城门的。
“教主呢?”王杰问道。
“在後边。”美姬皱眉道:“就是这点点人麽?後边的追兵可真不少,挡得住吗?”
“城外还有五百,挡不住才怪。”王杰傲然道。
“教主来了。”美姬欢呼道。
来的果然是李向东和神秘的黄衣魔女,那个猩猩似的怪汉一蹦一跳地紧随其後,追兵却躲在远远的,不敢上前,原来怪汉身後还有那些不知是甚麽的影子,只要有人追近,鬼影子便呼啸而上,阻截追兵。
“她伤了那里,怎麽这样的?”李向东潇洒地漫步而来,目注赤条条地伏在中村荣背上,蠕动呻吟的红蝶问道。
“没有受伤,只是吃了甜如蜜。”中村荣恭身道,手上抱紧红蝶的粉臀,以防她掉下来。
“甜如蜜是甚麽?”李向东奇道。
“是春药,是用香榴花配制的春药……。”中村荣答道,这时才发觉手掌湿淋淋的,还有许多暖洋洋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红蝶股间掉下来,知道是淫水,不由心中一荡。
“香榴花麽?”李向东低噫一声,转头道:“王杰,你与无敌神兵殿後,我们回神宫等你。”
****
赶赴兖州途中,丁菱终於碰上那些追蹑魔军的探子,才知道王杰等早已失纵,方悟他们是以妖法行军,怎样也追不上的。
众人顿足之余,念到王杰的妖法如此利害,李向东当然更胜尉迟元了,心里倍添戒惧。
经过商议後,丁菱决定再发信鸽,通知三老小心,大军继续赶往兖州,希望能及时助守军一臂之力,只是大家可紧张得多了,因为这一趟大有可能与李向东接战。